富 士 山 下
攔路雨偏似雪花 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連調了職也不怕 怎麼始終牽掛
苦心選中今天想車你回家
原諒我不再送花 傷口應要結疤
花瓣鋪滿心裡墳場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終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價
誰都只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遊 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 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試管裡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塵硬化像石頭 隨緣地拋下便逃走
我絕不罕有 往街裡繞過一周 我便化烏有
情人節不要說穿 只敢撫你髮端
這種姿態可會令你更心酸
留在汽車裡取暖 應該怎麼規勸
怎麼可以將手腕忍痛劃損
人活到幾歲算短 失戀只有更短
歸家需要幾里路誰能預算
忘掉我跟你恩怨 櫻花開了幾轉
東京之旅一早比一世遙遠
誰都只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遊 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 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試管裡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塵硬化像石頭 隨緣地拋下便逃走
我絕不罕有 往街裡繞過一周 我便化烏有
誰都只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著雪路浪遊 為何為好事淚流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 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試管裡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塵硬化像石頭 隨緣地拋下便逃走
我絕不罕有 往街裡繞過一周 我便化烏有
你還嫌不夠 我把這陳年風褸 送贈你解咒
好 久 不 見
我來到 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著 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 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
揮手寒喧 和你
坐著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是寒喧
對你說一句
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紅 玫 瑰
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
紅線裡被軟禁的紅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無動於衷
從背後抱你的時候
期待的卻是他的面容
說來實在嘲諷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輕得太沉重
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爛熟透紅 空洞了的瞳孔
終於淘空 終於有始無終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 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 卻流失於指縫 又落空
紅是硃砂痣烙印心口
紅是蚊子血般平庸
時間美化那僅有的悸動
也磨平激動
從背後抱你的時候
期待的卻是他的面容
說來實在嘲諷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輕得太沉重
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爛熟透紅 空洞了的瞳孔
終於淘空 終於有始無終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 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 卻流失於指縫
又落空
是否說愛都太過沉重
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燒得火紅 蛇行纏繞心中
終於冷凍 終於有始無終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 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 卻流失於指縫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 傷口綻放的夢
握在手中 卻流失於指縫
再落空
我 們
該說的 別說了
你懂得 就夠了
真的有 某一種悲哀
連淚也不能流
只能 目送
我最大的遺憾
是你的遺憾 與我有關
沒有句點 已經很完美了
何必誤會 故事 沒說完
還能做什麼呢?
我連 傷感 都是 奢侈的
我一想念 你就那麼近
但終究 你都不能
陪我到 回不去的 遠方
原來我很快樂
只是不願承認
在我懷疑 世界時
你給過我 答案
我最大的遺憾
是你的遺憾 與我有關
沒有句點 已經很完美了
何必誤會 故事 沒說完
還能做什麼呢?
我連 傷感 都是 奢侈的
我一想念 你就那麼近
但終究 你都不能
陪我到 回不去的 遠方
原來我很快樂
只是不願承認
在我懷疑 世界時
你給過我 答案
我感覺到幸福
是看見你幸福
曾經親手把時間變慢
可惜我們 沒有等 我們
陰 天 快 樂
天空它像什麼
愛情就像什麼
幾朵雲在陰天忘了該往哪兒走
思念和寂寞
被吹進了左耳
也許我記不住可是也忘不掉那時候
那種秘密的快樂
聽陰天說什麼
在昏暗中的我
想對著天講 說無論如何
陰天快樂
叫陰天別鬧了
想念你都那麼久那麼久了
我一抬頭 就看見你
那個酒窩
翻山越嶺之後
愛卻神出鬼沒
你像一首唱到沙啞偏愛的情歌
旅途中坐一坐
在鞦韆上的我
原來我忽略的如今想紀念也沒用
那些時光的因果
聽陰天說什麼
在昏暗中的我
想對著天講 說無論如何
陰天快樂
叫陰天別鬧了
想念你都那麼久那麼久了
我一抬頭 就看見你
那個酒窩
過去穿過了現在繞過了未來縫在心海中
帶著你我旅行變成老頭
孤單怕成了習慣所以我淡定走在人海中
偶而想看雲飛卻沒風
聽陰天說什麼
在昏暗中的我
想對著天講 說無論如何
陰天快樂
叫陰天別鬧了
想念你都那麼久那麼久了
我一抬頭 就看見了 當時的我
最 佳 損 友
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個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過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 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 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
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各有隊友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
掛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早就想通透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沒有遇過某某
愛 情 轉 移
徘徊過多少櫥窗 住過多少旅館
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
感情是用來流覽 還是用來珍藏
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
熬過了多久患難 濕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
流浪幾張雙人床 換過幾次信仰
才讓戒指義無反顧的交換
把一個人的溫暖 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
每個人都是這樣 享受過提心吊膽
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
回憶是捉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
等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
陽光在身上流轉 等所有業障被原諒
愛情不停站 想開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燭光照變亮了晚餐 照不出個答案
戀愛不是溫馨的請客吃飯
床單上撲滿花瓣 擁抱讓它成長
太擁擠就開到了別的土壤
感情需要人接班 接近換來期望
期望帶來失望的惡性循環
短暫的總是浪漫 漫長總會不滿
燒完美好青春換一個老伴
把一個人的溫暖 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
每個人都是這樣 享受過提心吊膽
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
回憶是捉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
等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
陽光在身上流轉 等所有業障被原諒
愛情不停站 想開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把一個人的溫暖 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
每個人都是這樣 享受過提心吊膽
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
回憶是捉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
等虛假的背影消失於晴朗
陽光在身上流轉 等所有業障被原諒
愛情不停站 想開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你不要失望 盪氣迴腸是為了
最美的平凡
單 車
不要不要假設我知道
一切一切也都是為我而做
為何這麼偉大 如此感覺不到
不說一句的愛有多好
只有一次記得實在接觸到
騎著單車的我倆 懷緊貼背的擁抱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 誰要下車
難離難捨總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堆卸
任世間再冷酷 想起這單車還有幸福可借
經已給我怎會看不到
雖說演你角色實在有難度
從來虛位以待 何不給個擁抱
想我怎去相信這一套
多疼惜我卻不便讓我知道
懷念單車給你我 唯一有過的擁抱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
哪怕遙遙長路多斜
你愛我愛多些 讓我他朝走得堅壯些
你介意來愛護 又靠誰施捨
難離難捨想抱緊些 茫茫人生好像荒野
如孩兒能伏於爸爸的肩膊 誰要下車
難離難捨總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堆卸
任世間怨我壞 可知我只得你承受我的狂或野
浮 誇
有人問我 我就會講 但是無人來
我期待到無奈 有話要講 得不到裝載
我的心情猶像樽蓋 等被揭開 咀巴卻在養青苔
人潮內 愈文靜 愈變得 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 地高歌 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面台
著最閃的衫 扮十分感慨 有人來拍照要記住插袋
你當我是浮誇吧 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 似石頭的話 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 至放大來演吧
很不安 怎去優雅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
不夠爆炸 怎麼有話題 讓我誇 做大娛樂家
那年十八 母校舞會 站著如嘍囉
那時候 我含淚發誓各位 必須看到我
在世間 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愛中 工作中 受過的忽視太多 自尊已飽經跌墮
重視能治肚餓 末曾獲得過便知我為何
大動作很多 犯下這些錯
搏人們看看我 算病態麼
你當我是浮誇吧 誇張只因我很怕
似木頭 似石頭的話 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 至放大來演吧
很不安 怎去優雅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
不夠爆炸 怎麼有話題 讓我誇 做大娛樂家
幸運兒並不多 若然未當過就知我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個 正常人夠我富議論性麼
你叫我做浮誇吧 加幾聲噓聲也不怕
我在場 有悶場的話 表演你看嗎 夠歇斯底里嗎
以眼淚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驚訝 我舊時似未存在嗎
加重注碼 青筋也現形 話我知 現在存在嗎
凝視我 別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
也可盡情地喝吧 別遺忘有人在 為你 聲沙
一 絲 不 掛
分手時內疚的你一轉臉
為日後不想有甚麼牽連
當我工作睡覺禱告娛樂那麼刻意過好每天
誰料你見鬆綁了又願見面
誰當初想擺脫被圍繞左右
過後誰人被遙控於世界盡頭
勒到呼吸困難才知變扯線木偶
這根線其實說到底 誰拿捏在手
不聚不散 只等你給另一對手擒獲
那時青絲 不會用上餘生來量度
但我拖著軀殼 發現沿途尋找的快樂
仍系於你肩膊 或是其实在等我舍割
然後斷線風箏會直飛天國
這些年望你緊抱他出現
還憑何擔心再互相糾纏
給我找個伴侶找到留下你的足印也可發展
全為你背影逼我步步向前
如一根絲牽引著拾荒之路
結在喉嚨內痕癢得似有還無
為你安心我在微笑中想吐未吐
只想你和伴侶要好才頑強病好
不聚不散 只等你給另一對手擒獲
以為青絲 不會用上餘生來量度
但我拖著軀殼 發現沿途尋找的快樂
仍系於你肩膊 或是其實在等我捨割
然後斷線風箏會直飛天國
一直不覺 捆綁我的未可扣緊承諾
滿頭青絲 想到白了仍懶得脫落
被你牽動思覺 最後谁愿纏繞到天國
然後撕裂軀殼 欲斷難斷在 不甘心去舍割
難道愛本身可愛在於束縛
無奈你我牽過手 沒繩索
你 給 我 聽 好
你看看大伙兒合照
就你一個人沒有笑
是我們裝傻還是你真的
有很多普通人沒有的困擾
我才懶得給你解藥
反正你愛來這一套
為愛情折腰難道不是你
一直以來戒不掉的癖好
你在想誰想到睡不著
你應該覺得驕傲
很多人想失戀也沒有目標
只是想睡個好覺別炫耀
別說你還好沒什麼不好
你就怨日子枯燥
沒什麼煩惱恐怕就想到
什麼生存意義想到沒完沒了
你給我聽好想哭就要笑
其實你知道煩惱會解決煩惱
新的剛來到舊的就忘掉
渺小的控訴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情調
還會有人讓你睡不著
還能為某人燃燒
我親愛的這樣浪漫的煎熬
不是想要就能要別炫耀
別說你還好沒什麼不好
你就怨日子枯燥
沒什麼煩惱恐怕就想到
什麼生存意義想到沒完沒了
你給我聽好想哭就要笑
其實你知道煩惱會解決煩惱
新的剛來到那舊的就忘掉
渺小的控訴只是證明生活並不無聊
別說你還好沒什麼不好
你就怨日子枯燥
沒什麼煩惱恐怕就想到
什麼生存意義想到沒完沒了
你給我聽好想哭就要笑
其實你知道煩惱會解決煩惱
新的剛來到舊的就忘掉
渺小的控訴只是證明生活並不無聊
別讓我知道其實你在背著我們偷笑
可 以 了
寂寞攀附在等過的門
地板裂縫在時間的河
愛與恨總是一線之隔
這樣下去也不是不可
我們 一路停停走走
越來越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我們我們 誰也不肯承認 喔
摀住了耳朵 聽見的笑聲 是假的
真的可以了 我可以了 放棄相愛資格
耽誤的青春 是美好的 天真
你的痕跡還在我這 像塵埃沒有分寸
如影隨形著 狂妄刺痛著 我
真的可以了 我可以了 或許不置可否
讓我當那個 提分手的 罪人
走不到的路就算了 我們永遠停在這了
不在乎的 沒有捨不得
我們我們 誰也不肯承認 喔
飄忽的眼神 絕緣的體溫 是真的
真的可以了 我可以了 放棄相愛資格
耽誤的青春 是美好的 天真
你的痕跡還在我這 像塵埃沒有分寸
如影隨形著 狂妄刺痛著 我
真的可以了 我可以了 或許不置可否
讓我當那個 提分手的 罪人
走不到的路就算了 我們永遠停在這了
愛不愛了 成為過去了
走不到的路就算了 我們永遠停在這了
愛不愛了 成為過去了 只是朋友 我們可以了
內 疚
我曾知道 你的好
我曾知道 你有多重要
我曾經知道不睡覺 對我身體不好
你是我的安眠藥
我常自暴 不環保
是為你好 始終改不掉
寶寶的哭聲聽不到 我的音響太吵
你走了也管不著
才下了眉頭 卻攻上我心頭
蠶食而盡 掏空左右
每當我回頭 內疚是劊子手
摧殘我回憶中的所有
天亮了 給我找個藉口
來麻醉我傷口 血流了卻未參透
是時候放手 但又不接受 我一無所有
無理取鬧 你垂頭
對我傻笑 愛是一場感冒
難道是我太驕傲 不信你說他多好
才把你氣走 自找
才下了眉頭 卻攻上我心頭
蠶食而盡 掏空左右
每當我回頭 內疚是劊子手
砍掉我回憶中的所有
天亮了 給我找個藉口
來麻醉這傷口 血流了卻未參透
是時候接受 我一無所有
是我讓你走 別回頭
是無法接受 我一無所有
我終於知道內疚
K 歌 之 王
我以為要是唱得用心良苦
妳總會對我多點在乎
我以為雖然愛情 已成往事
千言萬語說出來可以互相安撫
期待妳感動 真實的我們難相處
寫詞的讓我 唱出你要的幸福
誰曾經感動 分手的關頭才懂得
離開排行榜 更銘心刻骨
我已經相信 有些人我永遠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 在燈火闌珊處為什麼會哭
你不會相信 嫁給我明天有多幸福
只想你明白 我心甘情願 愛愛愛愛到要吐
那是醉生夢死 才能熬成的苦
愛如潮水 我忘了 我是誰
至少還有 你哭
我想唱一首歌給我們祝福
唱完了我會一個人住
我願意試著了解從此以後
擁擠的房間一個人的心有多孤獨
我已經相信 有些人我永遠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 在燈火闌珊處為什麼會哭
你不會相信 嫁給我明天有多幸福
只想你明白 我心甘情願 愛愛愛愛到要吐
讓我 斷了氣 鐵了心 愛的過火
一回頭就找到出路
讓我 成為了 無情的 K歌之王
麥克風都讓我征服
想不到妳 若無其事的 說這樣濫情何苦
我想來 一個吻別 作為結束
想不到你 只說我不許哭 不讓我領悟
傾 城
熱情就算 熄滅了
分手這一晚 也重要
甜言蜜語 謊話嘻笑
多給我一點 切勿缺少
話題盡了 也不緊要
吻我至淒冷的深宵
繁華鬧市 燈光普照
然而共你 已再沒破曉
紅眼睛 幽幽的看著這孤城
如同苦笑 擠出的高興
全城為我 花光狠勁
浮華盛世 作分手佈景
傳說中 癡心的眼淚會傾城
霓虹熄了 世界漸冷清
煙花會謝 笙歌會停
顯得這故事作尾聲 更動聽
熱情就算 熄滅了
分手這一晚 也重要
甜言蜜語 謊話嘻笑
多給我一點 切勿缺少
話題盡了 也不緊要
吻我至淒冷的深宵
繁華鬧市 燈光普照
然而共你 已再沒破曉
紅眼睛 幽幽的看著這孤城
如同苦笑 擠出的高興
全城為我 花光狠勁
浮華盛世 作分手佈景
傳說中 癡心的眼淚會傾城
霓虹熄了 世界漸冷清
煙花會謝 笙歌會停
顯得這故事作尾聲 更動聽
紅眼睛 幽幽的看著這孤城
如同苦笑 擠出的高興
瓊樓玉宇 倒了陣形
來營造這 絕世的風景
傳說中 癡心的眼淚會傾城
霓虹熄了 世界漸冷清
煙花會謝 笙歌會停
顯得這故事作尾聲 更動聽
白 玫 瑰
白如白牙 熱情被吞噬
香檳早揮發得徹底
白如白蛾 潛回紅塵俗世
俯瞰過靈位 但是愛驟變芥蒂後
如同骯髒污穢不要提
沉默帶笑玫瑰 帶刺回禮 只信任防衛
怎麼冷酷卻仍然美麗
得不到的 從來矜貴
身處劣勢 如何不攻心計
流露敬畏試探你的法規
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 甘心墊底
襯你的高貴 一撮玫瑰
無疑心的喪禮 前事作廢當愛已經流逝 下一世
白如白忙 莫名被摧毀
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白如白糖 誤投紅塵俗世 消耗裡亡逝
但是愛驟變芥蒂後 如同骯髒污穢不要提
沉默帶笑玫瑰 帶刺回禮 只信任防衛
怎麼冷酷卻仍然美麗
得不到的 從來矜貴
身處劣勢 如何不攻心計
流露敬畏試探美的法規
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
甘心墊底 襯你的高貴
一撮玫瑰 模擬心的喪禮
前事作廢 當愛已經流逝 下一世
怎麼冷酷卻仍然美麗 得不到的從來矜貴
身處劣勢 如何不攻心計
流露敬畏試探愛的法規
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 甘心墊底 最美的姿勢
一撮玫瑰 模擬心的喪禮 前事作廢
當我已經流逝 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
甘心墊底 襯你的高貴
給我玫瑰 前來參加喪禮
前事作廢 當我已經流逝 又一世
苦 瓜
共你乾杯再舉箸 突然間相看莞爾
盤中透著那味兒
大概今生有些事 是提早都不可以
明白其妙處
就像你當日痛心她回絕一番美意
怎發現你從情劫亦能學懂開解與寬恕
也像我很糾結的公事 此際回頭看
原來並沒有事
真想不到當初我們也討厭吃苦瓜
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愈來愈記掛
開始時捱一些苦 栽種絕處的花
幸得艱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青春的速食只要求快不理哪一家
哪有玩味的空檔來欣賞細緻淡雅
到大悟大徹將虎咽的昇華
等消化學沏茶
至共你覺得苦也不太差
下半生竟再開學 入迷的終於醒覺
移走最後的死角
用痛苦烘托歡樂 讓余甘彰顯險惡
如藝壇傑作
就像我一直聽香夭從未沾濕眼角
仔細地看神壇裡木紋什麼精巧也不覺
卻在某蕭瑟晚秋深夜 忽爾明瞭了
而黃葉便碎落
真想不到當初我們也討厭吃苦瓜
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愈來愈記掛
開始時捱一些苦 栽種絕處的花
幸得艱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青春的速食只要求快不理哪一家
哪有玩味的空檔來欣賞細緻淡雅
到大悟大徹將虎咽的昇華
等消化學沏茶
至共你覺得苦也不太差
做人沒有苦澀可以嗎
真想不到當初我們也討厭吃苦瓜
當睇清世間所有定理又何用再怕
珍惜淡定的心境 苦過後更加清
萬般過去亦無味但有領會留下
今天先記得聽過人說這叫半生瓜
那意味著它的美年輕不會洞察嗎
到大悟大徹將一切都昇華
這一秒坐擁晚霞
我共你覺得苦也不太差
人 來 人 往
朋友已走 剛升職的你
舉杯到凌晨還未夠
用盡心機拉我手
纏在我頸背後
說你男友有事忙是藉口
說到終於飲醉酒
情侶會走 剛失戀的你
哭乾眼淚前來自首
寂寞因此牽我手
除下了他手信後
我已得到你沒有
但你我至少往後
成為了密友
閉起雙眼你最掛念誰
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感激車站裡尚有月台
能讓我們滿足到落淚
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
快不快樂留在身體裡
愛若能夠永不失去
何以你今天竟想找尋伴侶
誰也會走 剛相戀的你
先知我們原來未夠
藉故鬆開我的手
藏在貼紙相背後
我這苦心開過沒有
但試過散心旅遊
如何答沒有
閉起雙眼我最掛念誰
眼睛張開身邊竟是誰
感激車站裡尚有月台
曾讓我們滿足到落淚
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
快不快樂有天總過去
愛若為了永不失去
誰勉強娛樂過誰
愛若難以放進手裡
何不將這雙手放進心裡
時間會走 剛失戀的我
開始與旁人攜著手
但甚麼可以擁有
纏在那頸背後
最美麗長髮未留在我手
我也開心飲過酒
完
一刻心也跳著 命能懸著 尚能延著
雖則一秒過後或結帳
光陰雖倒計著 但呢喃下照樣漫長
迴圈未了 沒有路殺手歸鄉
從來從來病床一張
就算已躺上 點滴再響
但意志高漲 雖已走向
那滅亡最終一張 全力多打漂亮一仗
仍期望那重傷 或會有轉向
這是妄想 怎也說不上
無力軟弱 總不免變得倔強
無奈生於死角 只得一個下場
終逼出勇氣讓 被誰懲罰 被誰原諒
現再擔保不過 信譽壞了帳
終識得去退讓 但懸崖上 再沒後場
為求未變敵對互送多一掌
從來從來病床一張 就算已躺上 點滴再響
但意志高漲 雖已走向
那滅亡最終一張 全力多打漂亮一仗
如承受那重傷 未見有轉向
這樣對比 可會太牽強
同樣脆弱 不得已要坦白嗎
病似膏方 再避不上
自認自認未絕望 未去努力著
但時日錯過了再怎可勉強
沒權力失落失望
今天我良軀傷得欠救藥
原來尚有創傷 沒法去敷上
關係那可斷了再拉上
可會驚詫 世事如紙得一雙
沒法扭轉結局方向
原來尚有理想 沒法再攀上
想贈那掌 都不及去攀上
難道歲月 多少課 也可白上
唯獨告別路途 要懂怎去走上
手一僵 眼閉著 未能延著 別求延著
學會花圈棺蓋了後 就獻上
但願步過瞻仰 你亦明白 看穿真相
尚有些仗全力亦打不上
葡 萄 成 熟 時
差不多冬至 一早一晚還是有雨
當初的堅持 現已令你很懷疑 很懷疑
你最尾等到只有這枯枝
苦戀幾多次 悉心栽種全力灌注
所得竟不如別個後輩收成時
這一次 你真的很介意
但見旁人談情何引誘
問到何時葡萄先熟透
你要靜候 再靜候
就算失收始終要守
日後 儘量別教今天的淚白流
留低擊傷你的石頭 從錯誤裡吸收
也許豐收月份尚未到 你也得接受
或者要到你將愛釀成醇酒 時機先至熟透
應該怎麼愛 可惜書裡從沒記載
終於摸出來 但歲月卻不回來 不回來
錯過了春天 可會再花開
一千種戀愛 一些需要情淚灌溉
枯萎的溫柔在最後會長回來
錯的愛乃必經的配菜
但見旁人談情何引誘
問到何時葡萄先熟透
你要靜候 再靜候
就算失收 始終要守
日後 儘量別教今天的淚白流
留低擊傷你的石頭 從錯誤裡吸收
也許豐收月份尚未到 你也得接受
或者要到你將愛釀成醇酒 時機先至熟透
想想天的一邊亦有個某某在等候
一心只等葡萄熟透 嚐杯酒
別讓 寂寞害你傷得一夜白頭
贏得不需要的自由 和最耀眼傷口
我知 日後路上或沒有更美的邂逅
但當你智慧都蘊釀成紅酒 仍可一醉自救
誰都心酸過 哪個沒有
無 條 件
你 何以始終不說話 儘管講出不快吧
事與冀盼有落差 請不必驚怕
我 仍然會冷靜聆聽
仍然緊守於身邊 與你進退也共鳴
時日會蔓延再蔓延 某些不可改變的改變
與一些不要發現的發現 就這麼放大了缺點
來讓我問誰可決定 那些東西叫作完美至善
我只懂得 愛你在每天
當潮流愛新鮮 當旁人愛標籤
幸得伴著你我 是窩心的自然
當閒言再尖酸 給他妒忌多點
因世上的至愛 是不計較條件 誰又可清楚看見
美 難免總有些缺憾 若果不甘心去問
問到最尾叫內心 也長出裂痕
笑 何妨與你又重溫
仍然我說我慶幸 你永遠勝過別人
期待美沒完愛沒完 放開不必打算的打算
作一些可以約定的約定 就抱緊以後每一天
其實你定然都發現 我有很多未達完美事情
我只懂得 再努力每天
當潮流愛新鮮 當旁人愛標籤
幸得伴著你我 是窩心的自然
當閒言再尖酸 給他妒忌多點
因世上的至愛 是不計較條件 誰又可清楚看見
落 花 流 水
流水 像清得沒帶半顆沙
前身 被擱在上游風化
但那天經過那條提壩
斜陽又返照閃一下 遇上一朵 落花
相遇 就此擁著最愛歸家
生活 別過份地童話化
故事 假使短過這 五月落霞
沒有需要 驚詫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淡淡交會過 各不留下印
流水 在山谷下再次分岔
情感 漸化做淡然優雅
自覺心境已有如明鏡
為何為天降的稀客 泛過一點 浪花
天下 並非只是有這朵花
不用 為故事下文牽掛
要是 彼此都有些 既定路程
學會灑脫 好嗎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命運敲定了 要這麼發生
講分開 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
習慣無常 才會慶幸
講真 天涯途上 誰是客
散席時 怎麼分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淡淡交會過 各不留下印
但是經歷過 最溫柔共震
穩 穩 的 幸 福
有一天
我發現自憐資格 都已 沒有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擔負著簡單的滿足
有一天
開始從平淡日子 感受 快樂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遠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穩穩的幸福
能抵擋末日的殘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個歸宿
我要穩穩的幸福
能用雙手去碰觸
每次伸手入懷中
有你的溫度
有一天
我發現自憐資格 都已 沒有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擔負著簡單的滿足
有一天
開始從平淡日子 感受 快樂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遠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穩穩的幸福
能抵擋末日的殘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個歸宿
我要穩穩的幸福
能用雙手去碰觸
每次伸手入懷中
有你的溫度
我要穩穩的幸福
能抵擋失落的痛楚
一個人的路途
也不會孤獨
我要穩穩的幸福
能用生命做長度
無論我身在何處
都不會迷途
我要穩穩的幸福
這是我 想要的
幸福
於 心 有 愧
如果我聽歌可眼紅
何以待你好偏不懂
自細做過多少美夢 慈悲的偉論
連乞丐喊窮心也痛
竟怕放懷擁抱你 讓你露歡容
追悔無用 轉眼發現 你失蹤
曾聽說過 你某夜結婚 未曾露笑容
實在不敢知道我是元凶
大概當初我未懂得顧忌
年少率性害慘你
令人受傷滋味 難保更可悲
這心地 再善良終生怎去 向你說對不起
良心有愧 原來隨便錯手 可毀了人一世
立志助世人脫貧以為
便偉大到像多麼有為
這種刺蝟 連誰曾待我好 都可帶來傷勢
被我害過來接受我跪
是我在製造眼淚居然想救世
就算積蓄獻盡飢荒赤地
而太多債沒處理
累人累己滋味 餘生也記起
數一數 我實情不只得你要說句對不起
良心有愧 原來隨便錯手 可毀了人一世
立志助世人脫貧以為
便偉大到像多麼有為
這種刺蝟 連誰曾待我好 都可帶來傷勢
被我害過來接受我跪
是我在製造眼淚居然想救世
於心有愧 原來隨便錯手 可毀了人一世
立志助世人脫貧以為
便偉大到像多麼有為
這種刺蝟 連誰曾待我好 都可帶來傷勢
內疚內疚內疚沒作為
直到在某年某日我能安息於葬禮
仍想你一家可到齊
十 面 埋 伏
聞說你 時常在下午 來這裡寄信件
逢禮拜 留連藝術展 還是未間斷
何以我 來回巡邏遍 仍然和你擦肩
還仍然 在各自宇宙 錯過了春天
只差一點點 即可以 再會面
可惜 偏偏 剛剛 擦過
十面埋伏過 孤單感更赤裸
總差一點點 先可以 再會面
彷彿 應該 一早 見過
但直行直過 只差一個眼波 將彼此錯過
遲兩秒 搭上地下鐵 能與你碰上麼
如提前 十步入電梯 誰又被錯過
和某某 從來未預約 為何能見更多
全城來撞你 但最後 處處有險阻
只差一點點 即可以 再會面
可惜 偏偏 剛剛 擦過
十面埋伏過 孤單感更赤裸
總差一點點 先可以 再會面
彷彿 應該 一早 見過
但直行直過 只等一個眼波
軌跡改變角度交錯 寂寞城市又再探戈
天空閃過燦爛花火 和你不再為愛奔波
總差一點點 先可以 再會面
悔不當初 輕輕放過
現在懲罰我 分手分錯了麼
分開一千天 天天盼 再會面
只怕是你 先找到我
但直行直過 天都幫你去躲 躲開不見我
十 年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 我難受
怎麼說出口
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
牽牽手就像旅遊
成千上萬個門口
總有一個人要先走
懷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離開的時候
一邊享受 一邊淚流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
你不屬於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懷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離開的時候
一邊享受 一邊淚流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
你不屬於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淚
不是為你而流
也為別人而流
沙 龍
對焦 她的愛
對慢了 愛人會失去可愛
記低 這感慨
世事變 有沒有將你淹蓋
只一格 經典的偶遇已 不再
儘量框住目前 大概
留住 溫度 速度 溫柔和憤怒
凝住 今日 怎樣 好
捉緊 生命濃度 坦白流露 感情和態度
留下 浮光 掠影 飛舞
每張 都罕有
拍下過 記住過 好過擁有
光圈愛漫遊 眼睛等色誘
有人性 鏡頭裏總有豐收
雖則那
即影即有售罄 菲林都已拆走
但是衝動用完 又再有
留住 溫度 速度 溫柔和憤怒
凝住 今日 怎樣 好
捉緊 生命濃度 坦白流露 感情和態度
停下時光 靜止衰老
登高峯一秒 得獎一秒
再破紀錄的一秒
港灣晚燈 山頂破曉
摘下懷念 記住美妙
升職那刻 新婚那朝
成為父母的一秒
要拍照的事 可不少
音樂 話劇 詩詞和舞蹈
揉合 生命 千樣好 攝入相簿
絢爛如電 虛幻如霧 哀愁和仰慕
遊樂人間 活得好 談何容易 拍着照片
一路同步 坦白流露 感情和態度
其實 人生並非虛耗
何來塵埃飛舞
斯 德 哥 爾 摩 情 人
逃避分開的孤獨
情願一起不舒服
其實你那佔有慾
咬噬我血肉
怕我也有份教育
未能做空虛的枯木
滯留在擠湧的監獄
明白你有控制慾
我為了大局
上了癮也不戒毒
沒有獻出我的臉
怎拍響
沒有兩巴掌
怎制止痕癢
糊塗地軟弱當善良
誰就這樣變善良
你更放肆得漂亮
也許當我感到窒息
想逃亡
卻未戒掉
浴血的慾望
也許早已戀上
共綁匪苦海慈航
原諒你越愛越惡
滿足我預計的失望
是盲目地偉大成狂
還是受害受用
犯賤犯到被虐成狂
能為你忍受
然後當享受
那又何妨
為逃避輕鬆得孤獨
便寧願緊張得舒服
無謂設計了佈局
這樣快結局
愛與痛也不到肉
像戰爭片
最好有死有傷
未嚇到尖叫
哭也不流暢
完全為配合我軟弱
才令你樂意肆虐
作惡也要好對象
也許早已不覺窒息
想投降
舔盡你贈我的
一額汗
也許早已適應
就此跟綁匪同床
誰料你 誰料我
能合作到愛死對方
應該也不只一次
幻想怎麼逃亡
卻未戒掉
妥協的慾望
也許早已戀上
共綁匪苦海慈航
情慾要被你勒索
也許有助刺激心臟
是盲目地偉大成狂
還是受害受用
犯賤犯到被虐成狂
能為你忍受
然後當享受
那又何妨
沒有我
給你操縱的快感
問你的興奮知覺
怎膨脹
完全為配合我軟弱
才令你樂意肆虐
作惡也要好對象
也許早已不覺窒息
想投降
舔盡你贈我的
一額汗
也許早已適應
就此跟綁匪同床
誰料你 誰料我
能合作到愛死對方
應該也不只一次
幻想怎麼逃亡
卻未戒掉
妥協的慾望
也許早已戀上
共綁匪苦海慈航
情慾要被你勒索
也許有助刺激心臟
但無論是偉大成狂
還是受害受用
犯賤犯到被虐成狂
看著
是誰令幸福給殮葬
別喊冤 別叫屈
別訴苦
在這宗慘案
全賴我忍受
才令你享受
我是同謀
絕對是同謀
不 如 不 見
頭沾濕 無可避免 倫敦總依戀雨點
乘早機 忍耐著呵欠 完全為見你一面
尋得到 塵封小店 回不到相戀那天
靈氣大概早被污染 誰為了生活不變
越渴望見面然後發現
中間隔著那十年
我想見的笑臉 只有懷念
不懂 怎去再聊天
像我在往日還未抽煙
不知你怎麼變遷
似等了一百年 忽爾明白
即使再見面 成熟地表演 不如不見
尋得到 塵封小店 回不到相戀那天
靈氣大概早被污染 誰為了生活不變
越渴望見面然後發現
中間隔著那十年
我想見的笑臉 只有懷念
不懂 怎去再聊天
像我在往日還未抽煙
不知你怎麼變遷
似等了一百年 忽爾明白
即使再見面 成熟地表演 不如不見
失 憶 蝴 蝶
還沒有開始 才沒有終止 難忘未必永誌
還沒有心事 才未算相知 難道值得介意
言盡最好於此 留下什麼意思
讓大家只差半步成詩
還沒有驚艷 才沒有考驗 才未值得哄騙
還沒有閃電 才沒有想念 才未互相看厭
還未化灰的臉 留在夢中演變
回頭就當作初次遇見
並未在一起亦無從離棄
不用淪為伴侶 別尋是惹非
隨時能歡喜亦隨時嫌棄
這樣遺憾或者更完美
從沒有相戀 才沒法依戀 無事值得抱怨
從沒有心願 才沒法許願 無謂望到永遠
蝴蝶記憶很短 留下什麼恩怨
回頭像隔世一笑便算
並未在一起亦無從離棄
不用淪為伴侶 別尋是惹非
隨時能歡喜亦隨時嫌棄
這樣遺憾或者更完美
就像蝶戀花後無憑無記
親密維持十秒 又隨伴遠飛
無聊時歡喜在忙時忘記
生命沉悶亦玩過遊戲
並未在一起亦無從離棄
一直無仇沒怨 別尋是惹非
隨時能歡喜亦隨時嫌棄
不用再記起怎去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