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 馬 斑 馬
斑馬斑馬 你不要睡著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我不想去觸碰你傷口的疤
我只想掀起你的頭髮
斑馬斑馬 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斑馬斑馬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睡到天亮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只會歌唱的傻瓜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會背上吉他離開北方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強說著憂愁的孩子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
斑馬斑馬 你不要睡著啦
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浪跡天涯
雲 煙 成 雨
你的晚安 是下意識的惻隱
我留至夜深 治療失眠夢囈
那封手寫信 留在行李箱底
來不及 賦予它旅途的意義
若一切 都已雲煙成雨
我能否 變成淤泥
再一次 沾染你
若生命 如過場電影
Oh讓我再一次 甜夢裡驚醒
我多想再見你
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
路燈下昏黃的剪影
越走越漫長的林徑
我多想再見你
至少玩笑話還能說起
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
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若一切 都已雲煙成雨
我能否 變成淤泥
再一次 沾染你
若生命 如過場電影
Oh讓我再一次 甜夢裡驚醒
我多想再見你
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
路燈下昏黃的剪影
越走越漫長的林徑
我多想再見你
至少玩笑話還能說起
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
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站台 汽笛響起
想念是你的聲音
我們提著過去 走入人群
尋找著一個位置 安放自己
我多想再見你
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
路燈下昏黃的剪影
越走越漫長的林徑
我多想再見你
至少玩笑話還能說起
街巷初次落葉的秋分
漸行漸遠去的我們
秋 釀
那年他才十八
你也正值美好年華
每當談及青梅竹馬
人們總說他倆
那年村頭的樹下
你苦苦地張望
姍姍來遲的他
送你一枝含苞的花
你說要穿紅色的旗袍
點一盞不滅的燭光
他說要種春天的麥芽
喝杯秋天的酒啊
話音還在風中飄蕩
他已去了遙遠的北方
繁華城市的繁華
讓人迷失了方向
春天的麥芽釀成秋天的酒啊
搖曳的燭光閃爍他的臉龐
喝下這杯微醺的陳釀
睡夢中你披上那件紅色旗袍
別讓眼淚暈花了妝
美麗的新娘
他為你採摘的鮮花
是最獨特的嫁妝
啦啦啦啦…
別留在過往
誰為他脫下體面西裝
異鄉的遊子啊
爬上樹梢的月亮
是否還在他心上
美 好 事 物
熱夏 你歸來 聽蟬
再游於 北方 知寒
沿途 不枉為 少年
終有個 結局圓滿
你看 頑皮細雨招搖過遠帆
修理過小店某處忽明忽暗的燈盞
你聽 江水流過人家吵著要上岸
你去過煙花三月的江南
你看 秋月溫柔撕破了花瓣
卻只為迎著暮冬大雪紛飛時貪玩
你說 要忘卻所有不愉快的片段
把美好事物純真的走完
把疲乏往期 裝進樸質的長街
把失敗戀愛 藏進路人的詳談
把起舞的今日 寫成詩篇
多年後 也不遺憾
把無味春風 融進街邊的早餐
把仰頭月色 化為瀟灑的釋然
把漫長的故事 變成短暫
才配得起勇敢
別憂愁聚散
又何懼放膽
讓幽邃夜晚
靜躺入空山
下 一 站 茶 山 劉
时间 像武汉六月的大雨
一瞬间 淋湿了四个四季
仿佛 一切都还在原地
谈笑间 却多了分离
终于这一天来临
我们要各奔东西
那么这一餐
去桥楼还是新开的店
伤感的话不用说
忧愁的泪不用流
请往前走 不要回头
南湖大道的五三八
总会被奔驰的汽车代替呀
但那拥堵的一小时
是最美丽的虚度年华
绕不完的旧操场
也会有别人走过你我的印记呀
如果世界真那么大
我就从这里出发
宿舍楼下的流浪猫
从不爱吃你递来的火腿呀
文泰楼旁的车棚里
偶尔住著它们一家
那几个拼命的考试周
也成为往后说来就笑的珍藏啦
那八个字的校训
早已写进心底啦
岁月催促人长大
匆忙的脚步早已停不下
还没说完的话 就算了吧
总有些遗憾要学会放下
前路不需太重的行囊
和过去和解吧
我会像永远不变的时光
一如既往
哪怕从此离开了家乡
如 常
很多時候你一個人習慣了 就無法給與囑託
你習慣了如風般 不結伴穿梭 影子都沒留片刻
很多時候你一個人常常是只考慮一個人的
你獨舞喜怒哀樂 任光陰如何 任光陰如何收割
你就是如此令人神往的角色
在造物主的手中不拘一格
鋒利中帶著柔和 柔和裡伴隨冷落
你就有如此不可多得的神色
你每種表情無需費力把我俘獲
平靜裡帶著譴責 譴責卻沒有慍火
很多時候你一個人厭倦了序列有秩的生活
你厭倦同一班車 被夕陽吞沒 卻怨的不動聲色
很多時候你一個人就這麼跳入了一扇沉默
看起來屬於陌生 或屬於暮色 卻不是屬於誰的
你就是如此令人神往的角色
在造物主的手中不拘一格
鋒利中帶著柔和 柔和裡伴隨冷落
你就有如此不可多得的神色
你每種表情無需費力把我俘獲
平靜裡帶著譴責 譴責卻沒有慍火
你就是如此令人神往的角色
在造物主的手中不拘一格
鋒利中帶著柔和 柔和裡伴隨冷落
你就有如此不可多得的神色
你每種表情無需費力把我俘獲
平靜裡帶著譴責 譴責卻沒有慍火
你告別該有的脆弱
你放生無罪的困惑
你沿著真心一路上
化作未染的清澈
不 知 歸 期 的 故 人
芭蕉雨夜的蟬聲
不知歸期的故人
夜夜抒情的晚風
叫醒睡夢的鳶尾
孤悄如你的縈迴
逐年把雲苔剪碎
靜看徬徨的煙霏
像你多變不可追
我是那遲遲不肯啓航的一江水
以為明日扣門而來
是你鎩羽而歸
我是那遲遲不肯落下的一滴淚
任憑眼裡的紅
浸染我全部的卑微
等了幾百個天黑
等到紅牆變成灰
你化作一個稱謂
卻時刻驚惹是非
我是那遲遲不肯腐朽的一寸輝
幻想絕處逢迎細水
長流直至痛醉
我是那遲遲不肯訣別的一隅北
愛盡此處蒼翠
聽山海在耳邊吵嘴
你傾慕山與水
也美不過我半生無悔
等我們老了,就定居在重慶
突然想起那年夏天弹琴在路边
唱着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
天色已晚你从人群中发现了我
就这样安静地听着
过了很久我的生活也有你在左右
绕过夜深也在想你的白昼
我也想过是否有一天我无路可走
那些触痛可以看过多少悲欢离合
也许你也忐忑
也许你也不懂
也许你也等着我喝那一杯酒
也许你也困惑
也许你也不懂
可是最美不过那夜和你看过的星空
关于以后我们闲聊时你提及了许多
你喜欢小猫我要养一只笨狗
你曾说过重庆是一座美丽的城市
那条种满梧桐是你走过多年的路
如果你也相信
如果你也坚定
如果你也不在意流言与蜚语
如果你也愿意
如果你也可以
等我们老了以后就定居在这里
愛 你 就 像 愛 生 命
我一生的黃金時代
細看過沉默的大多數
驗證本質無能的憤怒
行駛特立獨行的路途
我一生的黃金時代
細看過沉默的大多數
驗證本質無能的憤怒
行駛特立獨行的路途
只等有一天
你說出水中有蜃樓
我就與你拂袖而奔
整個靈魂交付與你
想變成天上忽明忽暗的雲朵
想吃掉世間最美味的一切
一想到你呀我這張臉就泛起微笑
愛你就像愛生命
愛你就像愛生命
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
向著永恆開戰的時候
你是我不倒的旗幟
愛你就像愛生命
愛你就像愛生命
流年似水經過
阿芙羅蒂從浪花裡浮現
淡淡地愛著海流山川
全心全意愛另一座冰山
想變成天上忽明忽暗的雲朵
想吃掉世間最美味的一切
一想到你呀我這張臉就泛起微笑
愛你就像愛生命
愛你就像愛生命
當我跨過沉淪的一切
向著永恆開戰的時候
你是我不倒的旗幟
愛你就像愛生命
什麼都不是愛的對手
與之相配的只有愛
別怕一切美好消失
來吧先讓它存在
愛你就像愛生命
愛你就像愛生命
愛你就像愛生命
往 往
晌午風 換了新衣
溜進了府邸
空庭蓄發的少女
虔誠而具體
輾轉於 時空來去
把枉然郵遞
泛黃信封已老去
還未被拆啓
往往無情的往往有深意
故意視而不見再故意相遇
往往深情的往往無心
無心闖入你
無心留蹤跡
秋時雨 銀子滿地
零碎而細密
總有人扼腕嘆息
像極了失意
光線里 樣貌靜寂
錯以為是你
然後虛嘆中遠去
留心緒狼藉
往往失去的往往知疏離
聽膩電台里同類沈湎唏噓
直到故事啊走到來不及
望塵土揚起 聽海浪止息
往往無情的往往有深意
故意視而不見再故意相遇
往往深情的往往無心
無心闖入你
無心留蹤跡
直到故事啊走到來不及
我擁著一段
叫遺憾的過去
所 以 來 吧
你是火車經過的風光
我是有點疲憊的青陽
我們在一樣的時空裡
卻還不認識對方
你等一場等你的遠方
我等你走進我的圍牆
偶爾靠一朵花吸引
招幾隻蝴蝶聞香
所以來吧別讓愛錯失掉最好的時光
給我趕走孤獨的手掌
用眼睛問好
因為看得懂
彼此內心的想像
所以來吧我已經嚮往甚至有點渴望
一起唱歌也好喝醉也好
像瘋子一樣像瘋子一樣
在青春將逝時來一點傷
來一點勇敢來一點蕩漾
來一點一點一點愛吧
你是畫風一般的臉龐
我不需要你有多漂亮
我願把我的懷抱空著
等冬天為你發光
短 嘆
在玫瑰路又一晚
閒來盤算
光陰揮耗成糾纏
唏噓短嘆
有人借自己孤單
談笑尋歡
當不盡人意之時
抱得離散
誰會 給予寬容
待苦難後不袖手旁觀
雨夜 不必撐傘
浸透你灰蒙的感官
愛人 不是喜歡
也不是尋歡作樂的伴
而是 口吻平常
河畔未曾駛遠的船
聽聞 那些流轉
紛落走失於萬水千山
剪影 熙景迷惘
遺忘了也曾經呼喚
溪水 流淌的緩
如日子一天一天變短
珍重 來去人海
我只與你風生笑談
誰會 給予寬容
待苦難後不袖手旁觀
雨夜 不必撐傘
浸透你灰蒙的感官
愛人 不是喜歡
也不是尋歡作樂的伴
而是 口吻平常
河畔未曾駛遠的船
是的 都會凋零 或早或晚
願你 盡量明白 那種平凡
別等 倦離之時 你仍未迷途知返
錯失 你本應得 是否把方寸打亂
白
飛向遙遠的山澗
踩著雲朵柔軟的表面
清泉流動的傍晚
霧水氤氳在窗前
我是一隻白色的百靈鳥
翅膀上有風鈴在搖晃
山谷裡的樹影靜悄悄
白色的美夢就要來到
揉碎夢境的邊疆
踏向懸在晨曦中的橋樑
告別微寒的空曠
閃爍春暖的熹光
我是一隻白色的百靈鳥
眼中燈籠撒在湖面上
抖落露水編織的白紗帳
白色精靈呢喃在歌唱
柔 軟
晚上漸漸變得很冷
這才發現夏天走得一點不剩
月光變得薄薄的
你的雙手交疊只能擁抱你自己了
我們慢慢變得很冰
冰到整個星空沒有一點聲音
回憶變得很乾淨
就像詩人說的沙灘留不住任何腳印
雖然生命很難
我的心仍然柔軟
雖然你不再愛我
我仍然愛我自己
時間的味道苦澀而又美好
苦澀美好美好到啊令我
令傷心的我覺得羞愧 無以為報
我們慢慢變得很冰
冰到整個星空沒有一點聲音
回憶變得很乾淨
就像詩人說的沙灘留不住任何腳印
雖然生命很難
我的心仍然柔軟
雖然你不再愛我
我仍然愛我自己
時間的味道苦澀而又美好
苦澀美好美好到啊令我
令傷心的我覺得羞愧
無以為報
雖然生命很難
我的心仍然柔軟
雖然你不再愛我
我仍然愛我自己
也不忍心去傷害愛過的你
但是那痛啊那痛啊無以匹配
到底每天有多少人 死於心碎
每天到底有多少人 死於心碎
心碎
獨 一
還能夠生存 還能微笑
反覆妥協
還不想面對 不想理解
混濁的明天
早已習慣 必須勇敢
圈養悲傷 形成自然
建構邊緣
凝望著 屬於我的世界
嚮往 自由 卻早已看透什麼
綁住 希望 是一條條的寂寞
撐起 一切 無謂瘋狂 期望著
重生後 找回知覺 那一天
我能成為 獨一的 誰
還能夠生存 還能微笑
反覆妥協
還不想面對 不想理解
混濁的明天
建構邊緣
凝望著 屬於我的世界
嚮往 自由 卻早已看透什麼
綁住 希望 是一條條的寂寞
撐起 一切 無謂瘋狂 期望著
重生後 找回知覺 那一天
我能成為 獨一的 誰
簡 情 歌
你是我曾幻想的遠方
不滅星光
在黑夜之中
不會迷失方向
你是我最堅定的一場
不復以往
在時間盡頭
擁有你的快樂悲傷
世界有太多的複雜和失望要講
很難再去勇敢一場
但你的笑像最溫暖的陽光
給我力量
也許未來的具體的模樣是什麼樣
承諾說太多是捆綁
但我的心我的眼我的目光
此刻落在你身上
讓我們 讓這一次 不一樣
聽過的太多的誓言和約定在變化
海誓山盟像一個謊
但你在我身邊 像一個小孩
單純而善良
也許曾經的故事已經不必放心上
走過的路也可以忘
今後我所有的牽掛 所有的嚮往
都和你一樣
讓我們 讓這一次 不一樣
世界有太多的複雜和失望要講
很難再去勇敢一場
但你的笑像最溫暖的陽光
給我力量
也許未來的具體的模樣是什麼樣
承諾說太多是捆綁
但我的心我的眼我的目光
此刻落在你身上
聽過的太多的誓言和約定在變化
海誓山盟像一個謊
但你在我身邊 像一個小孩
單純而善良
也許曾經的故事已經不必放心上
走過的路也可以忘
今後我所有的牽掛 所有的嚮往
都和你一樣
讓我們讓這一次不一樣
聽過的太多的誓言和約定在變化
海誓山盟像一個謊
但你在我身邊 像一個小孩
單純而善良
也許曾經的故事已經不必放心上
走過的路也可以忘
今後我所有的牽掛 所有的嚮往
都和你一樣
讓我們讓這一次不一樣
讓我們平靜度過漫長
讓我們平靜度過漫長
戀 愛 的 犀 牛
在我心上留下的槍傷
到陰天都還會痛呢
用杜冷丁救場藥效卻消亡
麻醉不等於遺忘
用純潔去偽裝用信任去埋葬
偽造愛情的不在場
宣告死亡草草收場
留下一把懷疑的槍
我看見天是藍的雲是白的我是哭的你是笑的
夢著不如醒著
我看見人群聚了人群散了歌聲起了樂句終了
愛了不如算了
犀牛已瘋狂地撲向那支槍
讓子彈射入他的胸膛
槍聲迴盪在草原之上
在那無盡的謊言之上
他眼底的光芒將罪人們灼傷
也讓他永遠活在世上
留下殘損的心臟和破碎的胸膛
以及愛情的假死亡
我看見天是藍的雲是白的我是哭的你是笑的
夢著不如醒著
我看見人群聚了人群散了歌聲起了樂句終了
愛了不如算了
在我心上留下的槍傷
到陰天都還會痛呢
用杜冷丁救場藥效卻消亡
麻醉不等於遺忘
麻醉不等於遺忘
南 山 南
你在南方的艷陽裡,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
因為心裡早已荒無人煙
他的心裡再裝不下一個家
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
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為擁抱你
喝醉了他的夢,晚安
他聽見有人唱著古老的歌
唱著今天還在遠方發生的
像在他眼睛裡看到的孤島
沒有悲傷但也沒有花朵
你在南方的艷陽裡
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你在南方的艷陽裡
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
做不完一場夢
大夢初醒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穀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穀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北海有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