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還 要 我 怎 樣
你停在了這條我們熟悉的街
把你準備好的台詞全念一遍
我還在逞強 說著謊
也沒能力遮擋 你去的方向
至少分開的時候我落落大方
我後來都會選擇繞過那條街
又多希望在另一條街能遇見
思念在逞強 不肯忘
怪我沒能力跟隨 你去的方向
若越愛越被動 越要落落大方
你還要我怎樣 要怎樣
你突然來的短信就夠我悲傷
我沒能力遺忘 你不用提醒我
哪怕結局就這樣
我還能怎樣 能怎樣
最後還不是落得情人的立場
你從來不會想 我何必這樣
我慢慢的回到自己的生活圈
也開始可以接觸新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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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到最後 不痛不癢
留言在計較 誰愛過一場
我剩下一張 沒後悔的模樣
你還要我怎樣 要怎樣
你千萬不要在我婚禮的現場
我聽完你愛的歌 就上了車
愛過你很值得
我不要你怎樣 沒怎樣
我陪你走的路你不能忘
因為那是我 最快樂的時光
後來我的生活還算理想
沒為你落到孤單的下場
有一天晚上 夢一場
你白髮蒼蒼 說帶我流浪
我還是沒猶豫 就隨你去天堂
不管能怎樣 我能陪你到天亮
演 員
簡單點 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遞進的情緒請省略
你又不是個演員
別設計那些情節
沒意見 我只想看看你怎麼圓
你難過的太表面 像沒天賦的演員
觀眾一眼能看見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 演視而不見
在逼一個最愛你的人 即興表演
什麼時候我們開始 收起了底線
順應時代的改變 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可你曾經那麼愛我 幹嘛演出細節
我該變成什麼樣子 才能延緩厭倦
原來當愛放下防備後的這些那些
才是考驗
沒意見 你想怎樣我都隨便
你演技也有限 又不用說感言
分開就平淡些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 演視而不見
別逼一個最愛你的人 即興表演
什麼時候我們開始 沒有了底線
順著別人的謊言 被動就不顯得可憐
可你曾經那麼愛我 幹嘛演出細節
我該變成什麼樣子 才能配合出演
原來當愛放下防備後的這些那些
都有個期限
其實台下的觀眾就我一個
其實我也看出你有點不捨
場景也習慣我們來回拉扯
還計較著什麼
其實說分不開的也不見得
其實感情最怕的就是拖著
越演到中場戲越哭不出了
是否還值得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 盡力在表演
像情感節目裡的嘉賓 任人挑選
如果還能看出我有愛你的那面
請剪掉那些情節 讓我看上去體面
可你曾經那麼愛我 幹嘛演出細節
不在意的樣子是我最後的表演
是因為愛你我才選擇表演 這種成全
天 外 來 物
妳降落的 太突然了
我剛好呢 又路過了
機會難得 又主觀覺得
想明搶 又碰不得
妳帶來了 我的快樂
讓這世界 有點顏色
我好想指責 妳太隨意了
寶物該有人捧著 妳是不是我的
妳像 天外來物壹樣 求之不得
妳在世俗裏的名字 不重要了
正好 我隱藏的人格是契而不舍
直到蜂擁而至的人都透明了
我在 不近又不遠處
用明天換妳 靠近我
妳占領了 我的快樂
和這世界 已沒有瓜葛
任事物幹渴 都褪去顏色
只有妳是天藍色 我開始找妳了
會像 天外來物壹樣 失而復得
妳在世俗裏的名字 被人用了
反正 我隱藏的人格是契而不舍
直到蜂擁而至的人都透明了
我在 不近又不遠處
用明天換妳 靠近我
妳就像 天外來物壹樣 求之不得
我在世俗裏的描寫被取笑了
反正我隱藏的人格是非妳不可
直到別有用心的人都透明了
我在 不近又不遠處
用明天換妳 靠近我
醜 八 怪
如果世界漆黑 其實我很美
在愛情里面進退 最多被消費
無關痛癢的是非
又怎麽不對 無所謂
如果像你一樣 總有人贊美
圍繞著我的卑微 也許能消退
其實我並不在意 有很多機會
像巨人一樣的無畏
放縱我 心里的鬼
可是我不配
醜八怪 能否別把燈打開
我要的愛 出沒在
漆黑一片的舞臺
醜八怪 在這曖昧的時代
我的存在 像意外
有人用一滴淚 會紅顏禍水
有人丟掉稱謂 什麽也不會
只要你足夠虛偽 就不怕魔鬼 對不對
如果劇本寫好 誰比誰高貴
我只能沈默以對 美麗本無罪
當欲望開始貪杯 有更多機會
像塵埃一樣的無畏 化成灰 誰認得誰
管他配不配
醜八怪 能否別把燈打開
我要的愛 出沒在
漆黑一片的舞臺
醜八怪 在這曖昧的時代
我的存在 不意外
醜八怪 其實見多就不怪
放肆去High 用力踩
那不堪一擊的潔白
醜八怪 這是我們的時代
我不存在 才意外
紳 士
好久沒見了什麼角色呢
細心裝扮著
白色襯衫的袖扣是你送的
盡量表現著像不在意的
頻繁暴露了自欺欺人者
越掩飾越深刻
你說我說聽說
忍著言不由衷的段落
我反正決定自己難過
我想摸你的頭髮
只是簡單的試探啊
我想給你個擁抱
像以前一樣可以嗎
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小小的動作傷害還那麼大
我只能扮演個紳士
才能和你說說話
我能送你回家嗎
可能外面要下雨啦
我能給你個擁抱
像朋友一樣可以嗎
我忍不住從背後抱了一下
尺度掌握在不能說想你啊
你就當剛認識的紳士
鬧了個笑話吧
盡量表現著善解人意的
頻繁暴露了不欲人知的
越掩飾越深刻
想說聽說別說
忍著言不由衷的段落
我反正註定留在角落
我想摸你的頭髮
只是簡單的試探啊
我想給你個擁抱
像以前一樣可以嗎
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小小的動作傷害還那麼大
我只能扮演個紳士
才能和你說說話
我能送你回家嗎
可能外面要下雨啦
我能給你個擁抱
像朋友一樣可以嗎
我忍不住從背後抱了一下
尺度掌握在不能說想你啊
你就當剛認識的紳士
鬧了個笑話吧
你能給我只左手
牽你到馬路那頭嗎
我會像以前一樣
看著來往的車子啊
我們的距離在眉間皺了下
迅速還原成路人的樣子啊
越有禮貌我越害怕
紳士要放得下
剛 剛 好
如果有人在燈塔 撥弄她的頭髮 思念刻在牆和瓦
如果感情會掙扎 沒有說的儒雅 把挽回的手放下
鏡子裡的人說假話 違心的樣子你決定了嗎
裝聾或者作啞 要不我先說話
我們的愛情 到這剛剛好
剩不多也不少 還能忘掉
我應該可以 把自己照顧好
我們的距離 到這剛剛好
不夠我們擁抱 就挽回不了
用力愛過的人 不該計較
是否要逼人棄了甲 亮出一條傷疤 不堪的根源在哪
可是感情會掙扎 沒有別的辦法 它勸你不如退下
如果分手太複雜 流浪的歌手會放下吉他
故事要美必須藏著真話
我們的愛情 到這剛剛好
剩不多也不少 還能忘掉
我應該可以 把自己照顧好
我們的距離 到這剛剛好
不夠我們擁抱 就挽回不了
用力愛過的人 不該計較
我們的愛情 到這剛剛好
再不爭也不吵 不必再煎熬
你可以不用 記得我的好
我們的流浪到這剛剛好
趁我們還沒到 天涯海角
我也不是非要去那座城堡
天空有些暗了 暗的剛剛好
我難過的樣子就沒人看到
你別太在意我身上的記號
曖 昧
反正現在的感情 都曖昧
你大可不必為難 找般配
付出過的人排隊 談體會
趁年輕別害怕一個人睡
可能是現在感情 太昂貴
讓付出真心的人 好狼狽
還不如聽首情歌 的機會 忘了誰
感情像牛奶一杯 越甜越讓人生畏
都早有些防備 潤色前的原味
所以人們都拿起咖啡 把試探放在兩人位
距離感一對 就不必再赤裸相對
反正現在的感情 都曖昧
你大可不必為難 找般配
付出過的人排隊 談體會
棄之可惜 食而無味
可能是現在感情 太珍貴
讓付出真心的人 好疲憊
誰不曾用過卑微的詞彙 想留住誰
還貪戀著衣衫昂貴 卻輸給了廉價香水
他先誘你入位 還刻意放低了分貝
可感情越愛越嫵媚 像爛掉的蘋果一堆
連基因都不對 還在意什麼魚腥味
反正現在的感情 都曖昧
你大可不必為難 找般配
何必給自己沉迷 的機會
不如用誤會來結尾
反正現在的我們 算曖昧
我願意給的感情 請浪費
反正流過的眼淚 難收回
就別再安慰
看你入眠的側臉 有多美
和你丟下的一切 好匹配
我還以為我能 多狼狽
我自以為
其 實
不需要借口
愛淡了就放手
我不想聽
你也沒說平靜的交錯
隨便找個理由
決定了就別回頭
不愛你的人
說什麽都沒用
分開時難過不能說
誰沒誰不能好好過
那天我們走了很久沒有爭吵過
分開時難過不要說
如果被你一笑而過
還不如讓你選擇想要的生活
分開後我會笑著說
當朋友問你關於我
我都會輕描淡寫彷佛沒愛過
其實我根本沒人說
其實我沒你不能活
其實我給你的愛比你想的多
分開時難過不能說
誰沒誰不能好好過
那天我們走了很久沒有爭吵過
分開時難過不要說
如果被你一笑而過
還不如讓你選擇想要的生活
分開後我會笑著說
當朋友問你關於我
我都會輕描淡寫彷佛沒愛過
其實我根本沒人說
其實我沒你不能活
其實我給你的愛比你想的多
其實我愛你比你想的多得多
耗 盡
[薛]
我好像 很擅長 自己去某個地方
跟著光 路很長 臨走時也會回頭望
[郭]
醉一場 天一亮 我們又人模狗樣
夜一深 哭一場 每次能緩解點瘋狂
[薛]
我們放肆的生長 只爲了能回去一趟
能回到 惹一位姑娘她最後落淚的地方
許便宜糕點的願望 撒閉眼前想好的謊
都不甘心的打發著 一層初妝
[郭]
我們要不回理想 還耗盡了歸途的光
一直到 尋你的姑娘認不出了你的模樣
借巨塔許願望 攢違心的鼓掌
請迷戀我 一身假象
[郭]
都好像 很擅長 讓自己困在遠方
[薛]
紙一張 字一髒 藏著我無畏的模樣
[郭]
我們 放肆的生長 只爲了能回去一趟
能回到 惹一位姑娘她最後落淚的地方
許便宜糕點的願望 撒閉眼前想好的謊
都不甘心的打發著 一層初妝
[薛]
我們要不回理想 還耗盡了歸途的光
一直到 尋你的姑娘認不出了你的模樣
借巨塔許願望 攢違心的鼓掌
請迷戀我 一身
[合]
我們最後的下場 是對著誰念念不忘
一直到 耗盡了等你的姑娘也不知去向
誰完成我願望 誰模仿你初妝
誰像我們來時一樣
不 愛 我
妳像多輕易就能吸引我
不緊抱不掙脫妳的俘獲
比較像我 可以接受點折磨
也不喜歡示弱
妳會多隆重的來邀請我
不追問不揭穿妳的冷漠
快透支我 感情最後要揮霍
越停頓越難過
我聽過 妳愛不愛妳愛 不愛我
我問過 妳要不要妳要 不要我
我忘了 妳說沒說妳說愛著我還是厭倦我 哪句多
妳隔多久會招惹新的我
自己問自己答一些如果
快耗盡我 一種反復的折磨
在妳附近存活
我聽過 妳愛不愛妳愛 不愛我
我問過 妳要不要妳要 不要我
我忘了 妳說沒說妳說愛著我還是厭倦我 哪句多
我聽過 妳愛不愛妳愛 不愛我
我問過 妳要不要妳要 不要我
我試過 好說歹說都不再會有效果 原來妳 不愛我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和你有關觀後無感
若是真的敢問作者何來罪惡
勸人離散有多為難
若美麗的故事來的太晚
所以到哪裡都像快樂被燃起
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級
人們把難言的愛都埋入土壤裡
袖手旁觀著別人盡力撇清自己
我聽見了你的聲音
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
我躲進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
我以為旅人將我熱情都燃盡
你卻像一張情書感覺很初級
人們把晚來的愛都鎖在密碼裡
字正腔圓的演說撇清所有關係
我聽見了你的聲音
也藏著顆不敢見的心
我躲進挑剔的人群
夜一深就找那顆星星
你聽不到我的聲音
怕脫口而出是你姓名
像確定我要遇見你
就像曾經交換過眼睛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在勸我該忘了你
像 風 一 樣
我等的模樣好不具象
用皮膚感受你的流向
你竟然能做到 帶走陽光
我一味的跟隨 過了量
像風一樣
你靠近雲都下降
你卷起千層海浪
我躲也不躲往裡闖
你不就像風一樣
侵略時沙沙作響
再宣佈恢復晴朗
就好像我們兩個沒愛過一樣
曲折的夕陽負責格擋
讓委屈的感官無法釋放
最近我的傷口沒生長
因為我躲在沒風的地方
像風一樣
你靠近雲都下降
你卷起千層海浪
我躲也不躲往裡闖
你不就像風一樣
侵略時沙沙作響
再宣佈恢復晴朗
就好像我們兩個沒愛過一樣
你像風一樣
觸摸時溫柔流淌
席捲我所有抵抗
不急著要我投降
你不就像風一樣
掠奪時沙沙作響
可惜我自投羅網
你也就沒什麼可驕傲的地方
和風一樣
你離開不聲不響
我喜歡這種收場
看上去誰也不曾虧欠過對方
肆 無 忌 憚
角色精湛主題略荒誕
理由太短是讓人不安
疑信參半卻無比期盼
你的慣犯圓滿~
別讓糾纏顯得孤單
你肆無忌憚 你急著鬧翻
用詞刁鑽 要觀後感
愛本是兩端
要傾斜不難 要摧毀簡單
我順其自然 我表現勇敢
補缺填滿 隨意調侃
愛會變習慣
維護者喜歡自癒的快感
理由豐滿 角色越骨感
染上情感 退讓都不談
承載過半 還奮力糾纏
你的預判圓滿~
我盡量延緩胡鬧狂歡
你肆無忌憚 你急著鬧翻
用詞刁鑽 要觀後感
愛本是兩端
要傾斜不難 要摧毀簡單
我違背自然我表演勇敢
寧缺勿濫嚴加看管
無用的手段
維護者習慣讓自己難堪
最後的離散請用詞溫暖
一 半
多平淡所以自己刻意為難
多遺憾被拋棄的人沒喜感
像被人圍起來就特別放不開
都在期待角色要壞別委屈了人才
別期待 傷人的話變得柔軟
也別揭穿 劇透的電影不好看
隔牆有隻耳朵 嘲笑你多難過
你越反駁 越像示弱 請別再招惹我
我可以 為我們的散 承擔一半
可我偏要摧毀所有的好感
看上去能孤獨的很圓滿
我做作的表情讓自己很難堪
可感情這玩意兒怎麼計算
別兩難 hey晚安
少了有點不甘 但多了太煩
多困難 狠話有幾句新鮮感
又有多難 掩飾掉全程的傷感
我毀了艘小船 逼我們隔著岸
冷眼旁觀 最後一段 對白還有點爛
你可以 為我們的散 不用承擔
是我 投入到一半 感到不安
好過未來一點一點糾纏
我幫你 摘下的那顆廉價指環
像贈品附送完 人群渙散
心很酸 煙很淡
難過若寫不完 用情歌刁難
我非要 鏽了的皇冠 還不肯摘
在悲傷明顯前 舉杯離散
為何虧欠的人 特別勇敢
我撐到 你的恨 開始無限擴散
該流的淚才剛剛流一半
別有關 就兩斷
故事已經說完 懶得圓滿
意 外
我在清晨的路上
誰被我遺忘
我在深夜里旅行
誰被我遺忘
肩上的破舊行囊
能收藏多少堅強
不如全身赤裸
還給我那脆弱
明知這是一場意外
你要不要來
明知這是一場重傷害
你會不會來
當瘋狂慢慢從愛情離開
還有什麽你值得感慨
如果風景早已都不存在
我想我誰都不愛
我在清晨的路上
誰被我遺忘
我在深夜里旅行
誰被我遺忘
肩上的破舊行囊
能收藏多少堅強
不如全身赤裸
還給我那脆弱
明知這是一場意外
你要不要來
明知這是一場重傷害
你會不會來
當瘋狂慢慢從愛情離開
還有什麽你值得感慨
如果風景早已都不存在
我想我誰都不愛
明知這是一場意外
你要不要來
明知這是一場重傷害
你會不會來
當瘋狂慢慢從愛情離開
還有什麽你值得感慨
如果風景早已都不存在
我想我誰都不愛
誰都不愛
怪 咖
你的改變 很難制止了
我的取悅 也不是天生的
熟練了 喜怒就合併了
你的理由是星星點點的
我盡量充當氣氛營造者
練就成了 無痛的角色
再聽多幾次分開的話
越致命越不正面回答
感情裡的怪咖 有鋪墊就不尷尬
所以要找個延期方法
既平靜還能突然掙扎
我自願作怪咖 就不怕被你笑話
你的鋪墊 零零散散的
別去揭穿 話題製造者
我記得 你也會不捨
我偶爾取悅也會失手的
搞笑的人變成做惡的
我習慣了 無痛的貨色
再聽多幾次分開的話
越致命越不正面回答
感情裡的怪咖 有鋪墊就不尷尬
所以要找個延期方法
既平靜還能突然掙扎
我自願作怪咖 就不怕被你笑話
你還有幾次分開的話
新鮮感不佳詞語匱乏
感情裡的怪咖 可手裡也沒籌碼
所以要找個緩衝方法
直到有天我也放得下
我不是個怪咖 是不計較的懲罰
感情裡的怪咖 再難過也笑著說吧
木 偶 人 Puppet
聽專情的古人 把美言留給最愛的人
看裹小腳的人 為詩人的惡習在隱忍
你沒讀懂課本 可世人硬要捧
看感情裡的人 用肉眼分出三六九等
再配合些掌聲 看上去全都忠心耿耿
誰定的爛臺本 可當代都在跟 氣氛已麻木不仁
所以 當我們都變成木偶人
你何苦再做一個癡情人表忠貞
文字敘述工整 配上廉價傷痕 你還會哭多感人
讓我們都變成木偶人
再縫幾針愛幾次後就不會疼
去除惦記功能 再遇到你時像個陌生人
以前愛過的人 偷偷的藏起紅綠兩本
現在相愛的人 能耍的方式五花八門
要一式要兩份 把熱吻當罪證
讓動了情的人 還要去分辨好人壞人
別在雨裡對陣 用可樂拉環陪你的人
已變成俗劇本 你何必太當真 不要提那辛路歷程
所以 當我們都變成木偶人
你何苦再做一個癡情人表忠貞
文字敘述工整 重複廉價傷痕 你還會哭多感人
讓我們都變成木偶人
再縫幾針愛幾次後就不會疼
去除惦記功能 再遇到你時像個陌生人
沒有人能變成木偶人
無非是在感情裡的逃避過程
我們盛氣淩人 掩飾無權過問
遇見誰要拆幾針
當我們都羡慕木偶人
學會他在場面上的玩弄過程
美化措辭追捧 似擬人的掌聲是我愛人
防備厚厚一本 是我獻出自己的後遺症
下 雨 了
偷偷的下雨的時候月亮偷偷的
慢慢的街上的人群慢慢安靜了
我在想你可以不必掩飾了
那雨會停的就隨你去了
雨還在下像在說話
他敲我的窗叮叮當當
戀愛的季節勉強不如放下
雨還在下你聽得見嗎
是我的思念滴滴答答
滴入你的心就會想起我
雨還在下像在尋你
它敲我的窗說找不到你
這樣的季節就會特別想你
雨還在下你仔細聽啊
是我的思念滴滴答答
滴入你的心告訴你我在想你
遠遠的無關的人不經意逃避著
輕輕的像不像話題被誰提起了
怎麼會沒人記得是不是我瘋了
那雨別停了能否算愛著
雨還在下像在說話
他敲我的窗叮叮當當
戀愛的季節勉強不如放下
雨還在下你聽得見嗎
是我的思念滴滴答答
滴入你的心就會想起我
雨還在下像在尋你
它敲我的窗說找不到你
這樣的季節就會特別想你
雨還在下你仔細聽啊
是我的思念滴滴答答
還能去屋檐下等你嗎
方圓幾里
感覺很誠懇是好事
不需要發誓那麼幼稚
本以為可以 就這樣隨你
反正我也無處可去
我怕太負責任的人
因為他隨時會犧牲
愛不愛都可以
我怎樣都依你
連藉口 我都幫你尋
與其在你不要的世界裡
不如痛快把你忘記
這道理誰都懂 說容易 愛透了 還要嘴硬
我寧願留在你方圓幾里
我的心要不回就送你
因為我愛你 和你沒關係
感覺會訝異的樣子
勉強也沒什麼意思
我不算很自私
也越來越懂事
愛你 只是我的事
與其在你不要的世界裡
不如痛快把你忘記
這道理誰都懂 說容易 愛透了還要嘴硬
我寧願留在你方圓幾里
至少能感受你的悲喜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就能陪你
我在你不要的世界裡
何苦不找個人來代替
可惜我 誰勸都不聽
我寧願留在你方圓幾里
我的心要不回就送你
愛不愛都可以
我怎樣都依你
因為我愛你
和你沒關係
我的愛擴散在方圓幾里
近的能聽見你的互吸
只要你轉身
我就在這裡
遲 遲
熙熙攘攘 天越亮越緊張
還沒到場 似你平時一樣
人來人往 我等你逆著光
出嫁衣裳 配你愛的淡妝
我百計千方 怕美夢不長
笑我請 當場
都沸沸揚揚 你一定在彩雲上
耳朵先撒了謊 是你靠近的聲響
來探我梳妝的模樣 我著白紗登場
和你希望的一樣 我走的很慢
像你在對面一樣
關於我倆 連分開都很長
舊友到場 帶遺憾的探望
我百計千方 不受你影響
笑我請 到場
別惹我獨往 再陪你東飄西盪
耳朵先撒了謊 是你靠近的聲響
來探我梳妝的模樣 我著白紗登場
和你希望的一樣 我走的很慢
像你在對面一樣
我怎么都是餘光 你是否背靠著牆
你別為我瘋狂 我知道你不擅長
耳朵先撒了謊 是你尋我的聲響
我可以再愛你一趟 你遲遲沒到場
我最擅長的失望
我走的很慢 和離開你時一樣
啞巴 The Mute
我們都遷就嘴巴
我們都憋著真話
我們都讓愛先發芽
我們會接受懲罰
有一個變成啞巴
越退讓越不會表達
所有的安靜都是人造的冷清
所有的雜音在安慰後平靜
我不需要證明
我不需要聲音
我就像一個啞巴一樣
你翻譯不了我的聲響
怕膩煩過量
我舉止要限量
你可以當我啞巴一樣
你不會看見我的抵抗
請別怕我受傷
我自己會圓場
我們會接受懲罰
有一個變成啞巴
越退讓越不會表達
所有的安靜都是人造的冷清
所有的雜音在安慰後平靜
我不需要證明
我不需要聲音
我就像一個啞巴一樣
你翻譯不了我的聲響
怕膩煩過量
我舉止要限量
你可以當我啞巴一樣
你不會看見我的抵抗
請別怕我受傷
我自己會圓場
我就像一個啞巴一樣
反正我也不擅長抵抗
彩券
在我遇見妳以前
也擁有過完整的睡眠
我中過最驚喜的彩券
就是在那天我進了那間 便利店
妳碰巧沒有帶錢 手機也剛好沒電
和全宇宙都失聯 是不是妳本命年
我平常不會搭訕 別拿我當作慣犯
純粹是緣分使然 安排妳搭我順風車 一段
交通很擁擠 但天氣晴
妳說妳最喜歡 沙灘
說著眼睛也彎了起來
在我遇見妳以前
也擁有過完整的睡眠
我中過最驚喜的彩券
是第二天的未接來電
怎麽辦 轉眼已經兩年半 浪漫還是沒花完
翻一翻我的instagram 歐洲非洲都有妳陪著
Hey sweetie baby 拜托 告訴我這是真的
妳不會像仙女一樣報完恩就飛走吧 好傻
因為我不信這世界有誰能配得上 妳啊
卻又害怕妳真的回答
在我遇見妳以前
總以為愛不能太表面
Baby I’ve gotta say this again
Oh I love you 我要說一百遍
在我遇見妳以前
也擁有過完整的睡眠
我中過最驚喜的彩券
就是這一夜夢裏有妳出現
在我遇見妳以前
在我的夢裏出現
在我遇見妳以前
在我 在我 在我 在我 在我
遇見妳以前
笑 場 Mocking
狹小的房間空蕩蕩
你不在的心房多空曠
脆弱的神經被流放
卻越不過想念的山崗
混亂的思緒在閒逛
矯情的台詞多了幾行
怎樣才算準備妥當
讓告別和告白一個樣
我尚未開口你先笑場
如同我臉上畫了滑稽的妝
這尷尬立即將我捆綁
否認的方式叫做時機不當
我全情投入你卻笑場
好像我赤身裸體沒穿衣裳
反正獻媚後都要鬆綁
我也本無處躲藏
無趣的畫面被遺忘
傷人的字句小心隱藏
讓我儘量發揮想像
別讓我們這些年寥寥收場
不捨的情緒在釋放
矯情的台詞補了幾行
我以為我已準備妥當
讓告別和告白一個樣
我尚未開口你先笑場
如同我臉上畫了滑稽的妝
這尷尬立即將我捆綁
否認的方式叫做時機不當
我全情投入你卻笑場
好像我赤身裸體沒穿衣裳
反正獻媚後都要鬆綁
我也本無處躲藏
我自以為是的在圓場
如同我臉上畫了滑稽的妝
這獻媚慢慢沒了聲響
付出的人最後都無處安放
我全情投入你卻離場
我甘願承受所有世俗眼光
沒關係幸好我很健忘
習慣對自己說謊
最 好
最好就這樣能把你忘掉
最好能不想還有多困擾
這複雜的情緒向我奔跑
由來已經太少 或者已經無藥
最好的都已經送你不要
最好的朋友說我太無聊
最好的方式也只能這樣
反正你不要了 都好
說不清他比我適合 適合這種時刻
還是他比我懂得更讓你快樂
也許沒資格 也只能懷念了
我懂 沒有意外了
或許他比較適合 適合這種值得
他說他比我懂得更讓你快樂
最好 不要記得我
最好的都已經送你不要
最好的朋友說我太無聊
最好的方式也只能這樣
反正你不要了 都好
說不清他比我適合 適合這種時刻
還是他比我懂得更讓你快樂
也許沒資格 也只能懷念了
我懂 沒有意外了
或許他比較適合 適合這種值得
他說他比我懂得更讓你快樂
最好 不要記得
最好 不要記得
最好 不要記得我
高 尚
在陰鬱的地方 積攢能量
人交出了什麼 能變個樣
奇形怪狀的人在生長
我躲在人群中 頭在晃
刺破我的心臟 樣本不算骯髒 別恐慌
你看我虛榮模樣 你該怎麼補償
我多高尚 向自尊開了槍
你同情的眼光 我特別的欣賞
哀而不傷
我多慌張 怕人闖入我圍牆
窺探五官不詳 見我原本摸樣
還能 模仿 任何形狀
越惡劣的情況 越要想像
狼藏起反犬旁 像從了良
張牙舞爪 的人在散謊
願形容我的詞 別太荒唐
貪念表現恰當 就像索要嫁妝 在情理上
請當我孤芳自賞 還規矩條條框框
我多高尚 向自尊開了槍
你異樣的眼光 我特別的欣賞
讓人難忘
我多風光 你別闖入我圍牆
你要什麼真相 不就圖個皮囊
不如 讓我 留在櫥窗
我多難忘 像秀色可餐的模樣
感謝你又打賞 你用詞越恰當
我越膨脹
我的瘋狂 連我自己都看不上
陰裡怪氣的願望 那屈辱的輕傷
誰能給我 發個獎章
我多嚮往 有個美麗的地方
見我最初的模樣 沒痛也不會癢
能把賞賜 都燒光
那是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試著留盞燈假裝陪伴失眠的我
窗口就有等待的效果
已經習慣擺放好兩人份的餐桌
這樣看上去就不寂寞
那是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街上的人偶爾會模仿你小動作
輕而易舉就能將我擊破
那些承諾提起人是你 還是我
那是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我以為我愛了 就會留下些什麼
紀念那些曲折
我們快樂的 爭吵的 不捨的 分分合合
我還是撐著 不說 我應該平靜的
面對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是否有人在對街窺探我的生活
督促我別過的不快樂
一晃而過看不清的是你 還是我
那是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我以為我瘋了 你在提醒我什麼
別再故意招惹
那些愛過的 美好的 快樂的 不是施捨
我還是撐著 不說 我可以平靜的
接受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我以為是規則 失去最愛的一個
才能記憶深刻
那些 幼稚的 輕狂的 勇敢的 從此收著
我還在羡慕什麼 街上哭的那個
你卻無比希望他抱住另一個
那是你離開了北京的生活
野 心
歡迎你誤入這片狼籍的森林
規則是為了片淨土去拚命
用純白的紗 遮住扭捏的野心
看 過了河 有美麗的繁星
已交出我勇敢的皮肉作指引
求渾濁的泉水再賜我次生命
我們還算乾淨
至少都揮霍過良心
我望著你 不肯後退的眼睛
也不確定 自己代表了光明
在黑暗裡 我們不需要憐憫
在正義裡 有回答不了的問題
都想用迫切的心換片龍鱗
越眾矢之的越容易一舉成名
已看得見歸途為何還要前進
再 切掉一點良心換一點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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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你 走投無路的眼睛
也不確定 自己代表了光明
在黑暗裡 都不需要憐憫
在正義裡 有回答不了的問題
我懷疑你 熙熙攘攘的正義
卻放過你 不再還手的身體
在原則裡 我必須勝過你
在對手裡 你算可敬的宿敵
天 份
用懷念的方式 在一起的樣子
距離一尺 秋葉不止 確認一次
用投入的方式 你離開的樣子
鬆開手指 欲言又止 確認了幾次
所以愛過的人傾訴給麻木的城市
在夜裡疼痛時撫平你的幼稚
可是誰沒有一次不顧一切的堅持
話要適可而止 挽留的舉止
我有點疼但是我還能忍
是不是愛你我算還有點天份
可能我太認真 你已經不算壞人
我有點疼但是我還能忍
是不是習慣了能換一點緣份
讓沉默的秒針 代替我的疑問
所以愛過的人傾訴給麻木的城市
在夜裡疼痛時撫平你的幼稚
可是誰沒有幾次不顧一切的爭執
要學會點到為止 直到分開為止
我有點疼但是我還能忍
是不是愛你我算還有點天份
可能我太認真 你已經不算壞人
我有點疼但是我還能忍
是不是習慣了能換一點緣份
讓沉默的秒針 代替我的疑問
病 態 Morbidity
這星球像一顆胚胎
將我們溫柔地覆蓋
黎明後積極地運載
夜裡清醒地掩埋
時間的皺褶 都是空白
有人在緬懷 有人期待
欲望的收割 都是腐壞
沒有人再灌溉
等待 失重的時代墜落下來
在末日的午後 百無聊賴
斑駁的黑白 複製病態
蒸發稀薄的愛
直到 傾斜的城市無法負載
任貪婪的我們稀釋人海
別緬懷 何為愛
我們在迂回的月臺
舔舐一切喜怒悲哀
持續分裂繁衍後代
重複相遇停靠離開
回憶的縫隙 都是塵埃
麻木的轉載 語言蒼白
孤獨的行走 渴求被愛
在迷途中醒來
等待 失重的時代墜落下來
在末日的午後 百無聊賴
斑駁的黑白 複製病態
蒸發稀薄的愛
直到 傾斜的城市無法負載
任貪婪的我們稀釋人海
別緬懷 何為愛
等待 失控的時代墜落下來
在懺悔過以後不知悔改
顛倒的黑白 陸離光怪
嘲弄稀有的愛
直到 病態的時代無力負載
任造作的我們盲目崇拜
再緬懷 何為愛
為何愛
等 我 回 家
閉上眼睛 什麼都不聽
也許有救 反正會內疚
我犯下的錯 借口已用盡
沒什麼意外 別像個無賴
愛要試探幾個回合才可以
不需要聲嘶力竭的證明清白
酒後還算清醒 我不算太負心
麻木到你根本懶得聽
我不想辜負一次又一次的信任
或把我比作不能自控的小人
這世界太嘈雜 周邊都是假話
你能不能再找個理由 等我回家
閉上眼睛 沒有人聽
你的遠離 特別的安靜
我犯下的錯 你給過提醒
到今天才清醒 已無人回應
愛要試探幾個回合才可以
不需要聲嘶力竭的證明清白
酒後還算清醒 我不算太負心
麻木到你根本懶得聽
我不想辜負一次又一次的信任
或把我比作不能自控的小人
這世界太嘈雜 周邊都是假話
不堅定的我 怎麼表達 怎麼回家
我承認世界對我有點誘惑啊
不該像叛逆期的孩子拚命耍
我接受了懲罰 只能說放得下
失去資格怎麼留的下
分開的那些日子你還恨我嗎
衷心的人勸後悔的人不聽啊
我沒資格講話 還想討個說法
你能不能再編一個理由
等我回家 等我回家
肆 無 忌 憚
角色精湛主題略荒誕
理由太短是讓人不安
疑信參半卻無比期盼
你的慣犯圓滿~
別讓糾纏顯得孤單
你肆無忌憚 你急著鬧翻
用詞刁鑽 要觀後感
愛本是兩端
要傾斜不難 要摧毀簡單
我順其自然 我表現勇敢
補缺填滿 隨意調侃
愛會變習慣
維護者喜歡自癒的快感
理由豐滿 角色越骨感
染上情感 退讓都不談
承載過半 還奮力糾纏
你的預判圓滿~
我盡量延緩胡鬧狂歡
你肆無忌憚 你急著鬧翻
用詞刁鑽 要觀後感
愛本是兩端
要傾斜不難 要摧毀簡單
我違背自然我表演勇敢
寧缺勿濫嚴加看管
無用的手段
維護者習慣讓自己難堪
最後的離散請用詞溫暖
我 害 怕
我害怕你的消息
不經意被誰提起
像曾貼著我耳邊的氣息
我害怕某個旋律
帶我回某個場景
你說如果雨停了我們就在一起
我害怕某條街道
有你留下的記號
會自以為是你對我的需要
我害怕那段旅行
繼續在我的夢裡
我還相信你說的
離開的原因
最近我
表現的還可以
最近你
已走到了哪裡
別在意
隨便問問而已
都怪我
才學會了愛情
我害怕整理行李
我害怕關燈休息
我害怕揉揉眼睛
就錯過了你
我害怕人潮密集
我害怕山川小溪
我害怕我在附近
卻找不到你
如果我
掉入了海底
是否你
會有一絲感應
別在意
隨便說說而已
別有壓力
我只想見見你
我害怕你的呼吸
我害怕太近距離
我害怕別人提到你的秘密
摩 天 大 樓 Skyscrapers
結構
讓平分的陽光已穿不透
誘人的方式是絕無僅有
要平靜的生活都抬起頭
學喜新厭舊後
寸草不留贊不絕口
歡迎鋼筋野獸
摩天大樓太稀有人人高貴富有
表情溫柔怕獻醜沒人吐出骨頭
你們誰位居榜首
摩天大樓雲裡走謝絕衣衫簡陋
粉飾骷髏氣質有人們爭先恐後
她離開你心愛的蟻樓
午後
誘人的方式是半推半就
都供不應求的往雲裡走
已沒人顧及小草的感受
自作自受
摩天大樓想擁有讓人愛不釋手
晶瑩剔透攀比後才能高枕無憂
請遮住我低級傷口
摩天大樓得到後羨慕誰的自由
霓虹過後我自首歡愉只剩皮肉
在海市蜃樓喋喋不休
自由自由我盡量獻醜
破舊蟻樓往裡走見我年幼時候
帶泥小手多自由對我微笑點頭
我骯髒的不敢伸出手
請毀掉我的摩天大樓
慢 半 拍
對過往的自己 敬個禮
從此 再傷害我也沒關係
接受過螞蟻 簇擁過華麗
誰還敢逃避
濃妝豔抹 是我的心意
獻給時代審美統一
和人潮一起 偶爾還躍起
隨便找個主題
我們模仿 慢半拍的 芭比
我們移動 慢半拍的 身體
漫天紙醉金迷 這算不上滑稽
反正這世界早已那麼差強人意
所以我們要原諒 慢半拍的情敵
無視他們 慢半拍 的遊戲
這年頭誰挑剔 反正一片狼藉
我沒興趣和你講大道理
對潔白的自己 敬個禮
從此 再描寫我也沒關係
端莊的形體 廉價的話題
要樂此不疲
互相讚美 是我們心意
獻給時代審美統一
和人潮一起 別標新立異
管他什麼主題
我們模仿 慢半拍的 芭比
我們移動 慢半拍的 身體
漫天紙醉金迷 這算不上滑稽
反正這世界早已那麼差強人意
所以我們要原諒 慢半拍的情敵
無視他們 慢半拍 的遊戲
這年頭誰挑剔 反正一片狼藉
別和這娛樂世界講道理
我們要做慢半拍的芭比
我們放任慢半拍的身體
誰靠近誰遠離 誰看慣誰看膩
反正那人心早已那麼表裡不一
所以我們要原諒 慢半拍的情敵
感謝他們慢半拍的才藝
這年頭誰在意 感情已像兒戲
你還要我講什麼大道理
要什麼大道理
我們懷念
我們懷念慢半拍的愛情
我們失去慢半拍的勇氣
精挑細選的心 洗也洗不乾淨
還好這世界早已那麼褒貶不一
它讓人歇斯底里 慢半拍的自己
我們剩下慢半拍的自己
在擁擠裡耗盡 我們都硬著心
要面無表情的去接受驚喜 痛也毫不經意 避開致命問題
錯過你美意
初 學 者
像海浪撞過了山丘以後還能撐多久
他可能只為你讚美一句後往回流
那嬌艷的花盛開後等你來能撐多久
還是被詩人折斷了傷心了換歌詞一首
那鴛鴦走散了一只在拼命的往南走
被混沌的城市用鋼筋捂住了出口
仿佛悲傷的人們能靠著霧霾遮住傷口
還羨慕著期待藍天的少年總抬頭
圍觀的 自願的 做崇拜者
貪婪的 欺騙著 初學者
勸說者 自私的 做挑撥者
脆弱的 羨慕者 被安撫著
在深夜的擁擠裡人們舉起無助的手
卻暗示著別人別找我在天亮以後
我懷念起沒有霧霾的時候你的藉口
在不足幾平方的髒亂裡號稱著自由
圍觀的 自願的 做崇拜者
貪婪的 欺騙著 初學者
勸說者 自私的 做挑撥者
脆弱的 羨慕者 被玩膩了
圍觀的 自願的 做崇拜者
貪婪的 欺騙著 初學者
認真的 初學者 你不及格
在故事裡要聽國王扯 聽說書的 聽愛人扯
專情的 初學者 有何不捨
我們也都是被愛過的 被玩膩了 就自立了